到的地方,老老实实地看起杂志来,只是不时朝我们瞥几眼。他并不打算报警。反而想和我们搭几句话,但最终还是偃旗息鼓。
打给总部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八景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并不怎么怀念,毕竟在感觉中并没有离开太久的印象,也无法从八景的声音中听到久别重逢的激动。
她甚至在我开口之前就猜到了:“高川吗?二十三天不见,真让人担心。你总算没死在那个地方,真是可喜可贺。”平淡的声线完全听不出任何担心和贺喜的情绪,如同换作其他人一定会反而觉得是嘲讽吧,不过,在过去四年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好事还是坏事,她总是保持这幅神秘又深沉,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包括我在内,耳语者的诸位早就习惯了,并且总是拿这种态度打趣她,她的反击则是“这才像是一个掌握了预言,行走在神秘学海洋中的真理求知者的样子。”这类普通成年人根本就没脸说出来的话。
在我说话之前,八景继续说到:“一个女人,改变命运,危险的变局。预言正确吗?阿川。”
托了这个提醒的福,我现在是完全回想起来了,当时在大学的社团总部里,她所做出的预言。实际上,在进入统治局之前,这段预言就已经应验,但是,直到现在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