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全部都是幻觉,如果没有脑硬体的存在,大脑将会接受这种资讯,引导身体产生某种变化。
但是,对于我来说,这种幻觉毫无作用,但是,从视网膜屏幕显示的数据来看,身体的血肉部分产生的肌肉力量似乎也不是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名字浮现在我的脑海中——白色克劳迪亚,这种纯白色致幻花朵的名字。
我立刻就接受了这个少女般的名字,因为感觉上和这种花十分相称。
我脱下已经快要彻底被血肉异化侵蚀的防护服,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部分直接将防护服和肉体连成一体的异化血肉必须用匕首割去,换做正常人来说,单纯是痛楚就足以让人下不去手吧,但是,我没有痛觉。
放在防护服中的物件,除了匕首之外,全都已经被侵蚀了。
我一边走,一边将匕首削下来的肉块扔到地上,在血肉上长出,在水泥中扎根、繁殖、盛开的“植株”宛如菌毯般覆盖了路过的地段。
就如同蛇般褪去一层外皮,当我将原本属于人体,如今已经异化的部位剥离后,一种新生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
“我回来了,咲夜,八景,还有玛索。”
To-be-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