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许多,而通过无线方式进行对接时则更加糟糕,效率值会以远离这个城市范围的距离产生递减,也会因为环境变化受到干扰。因此,理论上能够在两极的地下进行通讯,但实际使用的时候,尚无法确认抵达北美偏远地区后,是否还能正常投入使用。
不过,至少在这个城市,信息运作效率可以达到正常水平。八景那里作为信息中转站。为我提供辅助的同时,她也可以直接在安装了特制软件的监视器上看到我的右眼视网膜屏幕中所呈现的一切,通过发声装置聆听和转录通过脑硬体和植入设备处理过后的声音数据——其中不仅包括正规的监控室设备,也可以使用手机。
现在,我不需要因为手机损坏或丢失而感到麻烦了。
“看到了吗?八景。”我一边询问,一边将视网膜屏幕中的影像进行各种角度的调整。
“从来都没有这么清晰过,数据传输十分稳定。”八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
“把505室的数据传过来。”我说。
三秒后,三个年轻人的住所影像实时显示在视网膜屏幕的窗口中。虽然这种观测方式大幅度受到监视装置和信息传输环境的影响,但观测范围要比连锁判定能力产生的穿透式全景视野更广,在正常世界的实用性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