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却像是最大的不正常。而面对这种超级不正常的情况,却没有任何办法。
我该视若无睹吗?如果不这样,又该对她说些什么?我冷静地思考着,没有答案。
因此,我只能沉默,继续向前走。离开住宅,进入电梯,回到总部。我在拿武器之前,敲响了监控室的大门,除了这个房间。在其它房间都找不到八景。我知道八景从我的视野里看到了一切,她的中途离场似乎在向我发送一些不好的信号,咲夜的状态让我不知如何着手,但是八景的话。也许我能够对她进行排解——以一个心理医生的角度。
监控室的门很快就打开了,八景正坐在电脑前处理数据,大屏幕上回放着我在那间卧室所做的一切,她不时喝一口咖啡,目不转睛地盯着慢镜头播放的细节——腐烂的伤口本身也好,新鲜的肉体组织也好。和那些不断溢出的红黑色液体,只是看着影像,似乎就可以嗅到当时那种刺鼻恶心的味道,包括人物的动作和表情在内,一切都那么令人作呕。
我是这么觉得的,冷静地判断着,不过,中途离场,仿佛不忍目睹的八景,此时的脸色却没有半点变化。
无论如何观测她的表情细节,都和咲夜一样,察觉不出任何不正常的心理波动。
我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