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断骨的地方,在变得安静的卧室中,可以听到他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在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后,那只手臂迅速恢复正常,重新变回人手的样子。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用力呼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他并不打算因为瘦弱年轻人的告密而斥责对方,只是对他说:“你觉得我们做不成诱饵的话……”
瘦弱年轻人立刻打断了他的话:“这已经不是我们可以处理的事情了,不是吗?那些藏头露尾的家伙既然没有提醒我们这里有这样的势力存在,那么失败的责任并不在我们身上,不是吗?”
两个反问似乎让衫本直树下定了决心,他再一次环视房间,试图找出让他感到不安的东西,但片刻后就彻底放弃了。
“我很不喜欢现在的感觉。那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烤架上的乳猪。”衫本直树这么说着,突然将手指插进胸口中,挖出一个硬币大的徽章,抛给瘦弱的年轻人。“接下来是你的事情了,神父大人。”
“当然,士官长大人。”瘦弱的年轻人抓住徽章,放在胸前,恭身念颂古怪的祷言:“血肉如草木。荣耀如昙花,草会枯萎,花会凋零,然而死亡并非终结,一如真理永远长存。”
祷言结束后,一种神秘的力量让徽章绽放出白色的微光,若非主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