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就算会被脑硬体立刻删除,也会如同杂草般不断滋生。尽管已经有过多次这种情绪快速变换的体验,但是我此时仍旧感到有些不适。这种不适感就像是春夏交际,气温正值暧昧,无法判断该增加还是减少身上的衣服,身体也因此处于一种似乎随时会感冒的亚健康状态。尤其在这种焦躁事关咲夜的时候,无论如何用心理学的方式开解自己,也无法感到半点解脱。
近江制造了许多有用的东西,但这些东西,全部都是有待测试的实验品,而我就是最理想的测试人员。根据过往的经验。这些实验性质的产物的确有效,但多少都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用在咲夜身上的这台设备自然也是如此,在真正使用它之前,理论上能够运作起来。达成最基础的效果,却无法百分之百判定它真的能如理论那般完美。
近江并没有说安慰人的话,和我并肩观察了一阵后,开始埋头处理已经在往计算机中传输的数据。她一向对自己充满信心,也从来不去试图解释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我觉得这是因为她认为没有人能够理解她的工作,而事实也是如此,我们除了旁观之外,无法做到更多的事情,而我这个助手,更多的工作则是对她的工作衍伸出来的产品进行测试,因为,除了我之外,耳语者中也没有人能够在万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