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也不是旅游城市,锉刀这样外貌迥异的外国人出现在城市中是十分罕见的事情,他们更多是呆在大学区,而且,大部分是黑人学生。森野的表现,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珍稀物种。甚至还要更严重一些,仿佛要将对方全身上下都穿透般,令人毛骨悚然。
屡屡被这种目光盯着,身为雇佣兵,经历过腥风血雨的牧羊犬似乎也有些不自在。他的脸上仍旧挂着亲和又有些轻挑的笑容,不过打火机的盖子却不断掀起合下,发出嗒嗒的声音。他始终没有点燃雪茄,视线不经意划过森野那边,落在我身上。
除了八景和锉刀的交谈外,其他人都没有开口说话。那边和这边就像是被分割在两个世界。从电视中传来的语声如同背景的杂音,大概没多少人注意到里面到底在演些什么。森野的凝视让气氛变得有些古怪,牧羊犬张开嘴巴,似乎要打破这种令人尴尬的沉默。
不过。在他开口之前,我已经撇开看起来相谈甚欢的八景和锉刀,为其他人介绍耳语者的成员构成。只有六个人的耳语者在任何时候,都给人一种上不了台面的小组织印象,尤其,在确认成员中只有我曾经是魔纹使者的时候。除了少数几人,其他人都面露意外的表情,特别是那个刚成为雇佣兵的年轻人,脸上的肌肉像是僵硬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