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神父的行踪似乎正在酝酿一场可怕的风暴,这让生存本能及其敏锐的锉刀不得不以冒险的态度加快脚步——她盯着独自离开擂台的清洁工,眉头紧锁。
“不上去跟她谈谈吗?”我问。
锉刀摇摇头,没有说话,将身体陷入椅背里。我抬起头,从天花板上垂掉下来的立方体显示器正以广角镜头显示竞技场的全局影像,人们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逐渐坐满了观众席。那些站在擂台附近的人也没有返回,反而越来越多,今晚的场地给人一种要爆满的样子。
“平时也有这么多人吗?”我转头问锉刀。
“只有大赛的关键比赛才会这样。”锉刀说:“平时的话,大概是现在的三分之一左右。”
“今晚会有几场比赛?”
“直到决出全女格斗本年度的冠军为止。”锉刀掰着手指说:“四分之一决赛是淘汰赛。抽签分组进行四场,二分之一决赛仍旧是淘汰赛,进行两场,然后用一场比赛角逐最终优胜者。一共七场比赛,比赛过程中没有暂停时间。”
锉刀刚说完,就有两个身影分别在我和锉刀旁边落座,我突然觉得我们两人被夹击了。我转过头,坐在我身边的是一个化着朋克浓装的女性。杂乱的中短发染成多种颜色,鲜艳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