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锉刀有些郁闷,“我也从来没看到过她卸妆的样子。”
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我的目光追上那个代号“嘭嘭”的朋克女,目送她追着自己的队长没入于越来越密集的人群中。
“你真的不是蕾丝边吗?”我没话找话地问。
“我喜欢的是男人。”锉刀十分确定,好不扭捏地回答。
我没有继续追问关于波士和嘭嘭的事情。
不一会,我们两边的座位都坐满了人,虽然有人打量我们几眼,但似乎都不是锉刀的熟人,他们也没有和我们攀谈的兴趣。观众席里的喧嚣声越来越大,话题什么都有,例如在哪里打仗。买了哪些武器,吹嘘自己的性能力如何强大,甚至是倒卖了哪些人口,也有关于全女格斗选手的话题。大部分关于比赛的话题最终都会演变被赌博。脑硬体过滤着这些杂乱的交谈,将话题分类后,以文档记录的方式呈现在视网膜屏幕中。我希望能够从这些言论中找到更多关于“神秘”的情报,不过能够接受语音信号的范围内,完全没有这方面的交谈。
有几个男人用十分下流的语气谈论玩女人的工夫。其中倒是有对那些女人某些怪异处的形容,很难分清究竟是事实还是夸大,然后很快就会转到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