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狂热的呼啸——他们应该对她十分熟悉了。
在这里的比赛,即便选手打扮得与众不同,但也很难判断单纯是哗众取宠,还是别有目的。至少,这个印第安女战士穿着清凉,看似只依仗手中的双刀。
另一名则是白人女性,穿着中规中矩的迷彩服,女性身材完全被衣服掩盖住了。领口也系过喉咙,留着短发,脸庞很中性,画上了油彩,若非已经确认是女性,否则很难一下子就辨认出其性别。她是空手上阵,只在双掌上套着看起来没什么特殊之处的露出一半指节的手套。
她们的战绩听起来都很骇人,不过,能够进入决赛圈的即便有新人,但也很少是无名之辈。锉刀倒是对司仪的介绍毫不上心。目光扫过两人时,很少在两人身上停留。她看起来对这场战斗毫无兴趣。
“这两个听起来也不错。”我说。
“只是不错而已。以正常的战争作为标准,她们自然是很不错,不过。比起清洁工和摔角手,只能算是中规中矩。”锉刀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更好的形容,“她们无法让我感觉到神秘的力量,从她们的资料中也看不到哪怕是特别一点的地方,她们的厉害。仅仅是因为经过太多战斗又成功活下来的成果,这样的人实在太多了,太普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