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锉刀问。我知道她的意思,但只能摇摇头,表示同样没有在那个男人身上找出大不妥的地方。
“如果真的是伪装的话,他的真实身份一定很不得了。”锉刀说到。
和锉刀对战的女战士是第一场获胜的白人女性,两位身穿军服。技艺精湛的女人即将展开血腥的搏杀,这让观众们更加热血上头,疯狂的叫喊和挥舞的手臂从两人上台后就没有停止。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分辨出来,无论长相、身材和打扮都没有太多特色的白人女性所收获的激励相对弱了一些。
“你觉得清洁工能赢吗?”我对锉刀说,通过连锁判定能力的延长感应,视网膜屏幕重组了擂台的影像,透明的空气被特别标注出来,拥有毒性的无色无味的微小粒子正藏在气流向四周扩散。
“清洁工知道这个女人的拿手绝活,一定早就防备。”锉刀说:“使用有色味的剧毒是被明文禁止的,如果是无色无味的毒气,那么只要摒住呼吸就可以了,那种毒气很难透过皮肤产生做用。关键在于,处于激烈运动状态下,很难长时间不进行呼吸。这个女人上一场的对手,那个印第安女人的战斗风格先天受到毒气的克制。所以,胜利与否的关键就在于是否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内解决战斗,而清洁工的速度一向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