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保障都十分值得。他是总部的合作组织的高层人员,他看了你前面两场的比赛,觉得你的特点十分适合加入他的组织,希望你能够转入他们的名下。”尽管锉刀不久前才说不会帮我说好话,但她现在根本就是在用行动为我争取好感——或许这在她的想法中仅仅是搭桥牵线,为我争取一个和契卡深入面谈的机会而已。
契卡终于将门完全打开,向房间里走去。“进来谈吧。”她这么说到。
我和锉刀走进房间,这里比清洁工的房间多了一张椅子,被锉刀拉过来,将椅背转到身前坐下,她似乎觉得自己的承诺已经完成,不准备再说更多的事情了。我将房门关上,朝契卡的床铺走去。契卡再次脱掉外套,赤裸着上半身继续上药。随手将绷带扔到我怀中。
“会包扎吗?”她问。虽然是问句,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必须会包扎才行”。
我耸耸肩,将绷带扯开。契卡在我的注视下张开双臂,毫不顾忌胴体毫无掩饰地暴露在我这个外人异性的眼中。在没有衣物遮掩的情况下。我再一次观察她的身体,看到陌生女性的裸体而产生情绪被脑硬体删除了,但这种镇静似乎让这个白人女性产生了错觉。
“和你想像的不一样,是吗?”她说:“这可不是适合做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