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比较,虽然胶着的场面精彩纷呈,但并不像契卡和清洁工的战斗那样充满鲜明的色彩。对于无法看明白契卡的毒术和清洁工的刀术的普通人而言,这两名黑人女战士的战斗更贴近他们,这同样也意味着,她们距离我们更加遥远。
“哦,我倒是听说,亚洲人不喜欢黑人的——”锉刀刻意用调笑的表情做着下流的暗示性手势,“也许不符合你的审美观,不过她们的手感和狂野的激情。啧啧——”她发出回味般的声音,再一次确认:“真不来试试吗?对长居亚洲的你们来说,是很难尝到的稀有品种哟。”
“得了吧。”我突然伸手,毫不客气地捣乱了她的头发,以作为调笑的报复,“比起她们,我更愿意和你做,怎样?多少钱一个晚上?”
锉刀开怀大笑,豪爽地用胳膊搂住我的颈部,故意将胸部贴在我的胳膊上,往我耳朵吐气:“我的价格可是很高的。”
“开个友情价吧,一美元怎样?”我也玩笑般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