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白也翻了出来,对此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继续观测和记录她们的影像,但是这种痛苦只持续了一分钟,之后她们脸部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瞳孔开始涣散,这种看似濒临死亡的外部体现和她们的身体数据截然相反。她们的身体数据虽然一直处于剧烈的波动中,但总体趋势是在往增强的一面发展。
如同半睡半醒一般,迷蒙的视线偶尔转移到我的身上,之后就这么固定在我的身上了。从肌体的反应和观测到的数据进行判断,她们的身体仍旧处于剧烈的痛苦中,但是她们却开始浮现一种怪异的笑容,喉咙也发出咕噜噜的,仿佛有水含在其中滚动的声音。包括那个被我判断为至少会半身不髓的脊椎受损的亚裔女性在内,两人不约而同用扭曲的仿佛随时都会跌倒的姿势,摇摇摆摆地爬起来。站起来,起初站立不稳,还踉跄了几下,但很快就站定了脚步。
她们下垂双手。随着走路的姿势摇摆着,头发垂下来遮掩住脸面,发出低沉的非人的吼声,感觉就像是恐怖电影里的丧尸。房间里的气氛自然也是十分阴森的,到处都是破碎的尸体。鲜血好似涂鸦一样,每当我吸烟的时候,就会被燃亮的火光映出模糊的轮廓。摇摇晃晃的,肉眼无法看清的人形刚踏入光晕的范围,下一刻就会消失在阴影中,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