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否记得之前的事情,对我在她们身上所做的一切又抱着何种感情,是否会立刻攻击我,是否会怨恨我。是否已经彻底成为敌人,我都没有任何抱怨或后悔的想法,此时的我和她们对视的死后,心情非常平静。
两个女性实验体没有说话,但是,她们的表情渐渐缓和下来,只是仍旧没有从我脸上移开视线。
“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还能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吗?”我用食指弹了弹烟灰,平静地问到。
“你……”亚裔女性实验体发出沙哑漏风走调的声音,就像是许久都没说话,忘记了喉咙该怎么运动一样。“你,你,是,谁?”她艰难地一字一字地说到。
“我?我只是一个孤独的观测者而已。”我回答道:“从一开始。我就一直跟随在你们身后。”我简单讲解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在她们濒临死亡的时候,才以“反正都是死定了,就当作实验一下吧”这种毫不负责任的想法为她们注射了危险的药物。
我根本就不在意将自己的行为说给她们听,就算被怨恨为什么不出手及时救下她们之类,也不想进行任何辩解。我已经做好了被憎恨的准备,换句话来说,也许对我来说,被怨恨才是最好的吧。不过,从这个女人的问题来看,她的思维能力仍旧正常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