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笑,大量的血从空气中流淌出来。
“刚才的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高川先生。”五月玲子再也忍不住了。我知道她问的不是那些血的来历。刚刚这副景象足以在稍微有些联想力的大脑中勾勒出事件的大致轮廓。虽然对普通人来说,是十分骇人听闻的景象,但是,在这诡异的空间里混迹了那么久,俩人已经不会为这种“想象”出来的惨况动容了。
五月玲子和玛丽都看向我,她们似乎也察觉了,之前和自己战斗的,似乎是“幽灵的自己”。
“真的是这样吗?”玛丽皱着眉头,说:“真的是我们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应该没错。”我将自己那掺杂了推理和想象的结论扼要地对俩人讲述了一遍,和我一样。五月玲子和玛丽受到正常世界的思维和理论影响很深,比起神秘学,“平行空间”和“平行空间的自己”这类带着科学气息的说法更容易令她们接受。
“平行空间……”五月玲子并没有满足这样的推想,自言自语地说:“平行空间的理论我多少有些了解。但是就我所知,平行空间的我无论和这里的我多么相似,也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但是……”她顿了顿,说:“我总觉得,站那一边的就是我自己。”
玛丽对这句话中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