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早就已经崩溃了吗?
在我的脑海里有这样的声音响起,当我猛然转醒,要抓住它的时候,它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再去思考正常和不正常的问题,虽然无法遏制这种不定期的自我怀疑和发散思维,甚至有时会觉得喜欢这种朦胧的感觉,因为,这种自我审视让我觉得自己还像是一个人。但是,能够不想的话。还是不要去想比较好。
“我们打算在这里调查一下。”我对胖子安德烈问道:“你看到过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吗?”
“哦,女人?”胖子的脑袋似乎还有些迷糊,抱着头苦想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虽然没有看到,不过,我有时会在一个打不开门的房间前看到红色的影子……虽然我觉得是自己眼花了,但是一个哥们在活着时跟我提起过,那是一个被杀死在那间房间里的女人产生的怨灵。”这么说着,他又模糊地咕哝几下。自言自语般说:“真的,没有人可以进入那间房子。”这般说完,又好似想起了什么,猛然拍了一下大腿,对我们说:“听说,当有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时,那个女人会被引出来,但是你绝对察觉不到它和活人有什么不同,而且这一大群人会碰到很大的麻烦……嗯,很大的麻烦。那个哥们对我说,绝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