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摇了摇尾巴对我说。
我没有理会它,将小圆轻轻放在地上,晓美立刻冲上来,查看她的伤势,学姐也皱着眉头,掩住被割破的胸襟,缓缓走到她们身旁。“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学姐不由得质问到。“你本来就可以直接抓住丘比的吧?”
“这是警告。”在我回答之前,女仆就在那边哼了一声,从墙壁和天花板的夹角间跳了下来,走到我身旁。拔出长刀收回鞘中。我知道她心怀不满,但就如同她说的那样,无论对小圆做的事情,还是对她做的事情,都只是警告而已。
“结束了?”五月玲子和玛丽从墙壁的破洞处走出来,环视了众人一眼。
“暂时吧。接下来。就得看那个女孩了。”我这么说的时候,丘比抱怨地说:“高川先生太粗鲁了,抓得那么用力,很不舒服呀。”我将它抬到眼前,捏开它的嘴巴,又看了看它的周身,这个家伙就像是毛绒布偶一样,嘴里没有喉咙,仿佛只是一个装饰而已,身体也没有明显的性征。
“丘比是没有性别的哟。”丘比似乎明白我在做什么,轻快地说:“你看到的这个身体,只是某种精神资讯的对物质层面接触用终端而已。”它的眼睛转向躺在十米外,被包扎成木乃伊一般的龙傲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