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们并没有放弃追逐,飞艇的数量已经超过一百艘,下方的云海中不再有新的飞艇出现,坠落物也已经大部分掉入那雷霆奔走的乌云中,一时间。整个场面的动荡进入了一个相对缓和的时期。
纳粹的军歌停止了,所有人为的声响都消失了,在这暴风雨的天气中,酝酿着一股压抑的静谧。面对着异常又狂放的异空间景色,凝视着纳粹们沉重的军势,以及按照既定进程运转的魔法阵和纺垂体机器,我突然感到自己是如此孤单。我能感受到的,只有我自己,在这个颠倒的世界里,至少现在。我只有一个人。
早已经湿透的义体不停地滴水,水渍从发稍淌下,偶尔落入空洞的左眼眶时,虽然并不疼痛。但在感觉上却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我撕下外套残存的一块布料扎在头上,将左眼部分遮掩起来。这个时候,我很想抽支烟,我摸遍全身的口袋,终于找到被压得干瘪的烟盒,我记得这是在进入纺垂体机器所在的临时对冲空间前。在酒店大厦一层找到的,幸好,自己没有泡在水里,口袋的防水性终于起了作用。
我将又扁又拧的香烟重新搓圆了,用打火机点燃,这个时候,拉斯维加斯城的景色急剧放大起来,纺垂体机器终于进入了最后的路程。我突然觉得这一切跟吸烟相比都不重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