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瓦尔普吉斯之夜中的经历,以及纳粹和纺垂体机器的来龙去脉。在第一时间制作成报告数据,发送到车载电脑和耳语者总部。锉刀等人早有准备,开始利用手机对接车载电脑,这份报告,刚看了几眼,头顶上传来稍显尖锐的轰鸣声,六架喷气战斗机组成队列从我们头顶上方飞过,它们正对的方向正是十八只纳粹飞艇所在的位置,这个时候,这十八艘被从主队中分离出来的飞艇已经提速下降。于此同时,卫星数据显示,军方的防空体系已经准备就绪。
战争一触即发。
“那个和你一起掉下来的大玩意……”锉刀主动问道。我打断了她的话,说:“那是至少和艾鲁卡一样可怕的东西。”
锉刀愣了一下。大概是记起来艾鲁卡是什么东西了,不由得啧了啧,说:“就这么放在那里吗?被那些……”她在这里顿了顿,仿佛仍旧难以确定,却最终还是说了那个名字——纳粹,“被纳粹拿走没关系吗?”
“谁知道它们能不能带走那玩意。总之,情况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具体的东西都在报告里了。”我掏出香烟,搓圆了,塞进嘴里点燃。按照脑硬体制定的路线,虽然不是公路,但地势平缓,几乎稍大一点的障碍物都会准确绕过,越野车的车速很快就提高到最大,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