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存在,如今,这样的顾虑也仍旧存在。
我。最终还是没能从瓦尔普吉斯之夜中带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物。
这样的心情,并不是多么愉快,因此,它在浮现的同时就被脑硬体删除了,然而,我却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像是在这个时候被啃掉了一小块,那种缺失感变得更加清晰起来。当再一次想起五月玲子和玛丽的时候,自己是在痛苦吗?愧疚吗?我感觉不到实质的情绪,但是。它一定是存在过的。存在过,却被删除了,如果有可能,真想将它保存下来。仿佛这样才可以让自己不觉得,曾经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些人,并非只是一段冰冷的数据,而自己,也并非在玩一场冰冷的游戏。
像现在,明明觉得不应该。但是,当那些人的影像再一次于视网膜屏幕中播放时,对此刻的我而言,只是观测着一段数据而已。我也许在害怕吧,尽管害怕也是被脑硬体删除了,所以并没有实质的程序,但我想自己一定是在害怕的,害怕自己将耳语者的大家,都当作存在着的数据一般的存在。
毕竟,站在她们身边的我,不过才诞生了一个多月而已,但却已经知道,她们必将在不远的未来死去,成为计划实施的一部分。她们看起来是如此鲜活,但残酷的是——我知道她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