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和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他们的性格也不像“摔角手”那样自来熟,所以交情仅仅是见面的时候点点头,不过记得两人的代号是“灰狐”和“快枪”。
我穿过车前窗的玻璃,看到喊话人正是“灰狐”。意识到路线有些奇怪的人,应该不止他一个,不过却是他最先发问的。我看了锉刀一眼,她耸耸肩,问道:“我想,他需要一个解释。”
“你不需要?”我反问。
“我相信你。”锉刀用一种揶揄的语气说道,让我无法判断,她到底是不是在说真话。不过,我也懒得去揣测这些雇佣兵的想法,之前屡次的陷入失神,让我不由得警惕起来,避免进行这种挖掘性思考。精神和心理出现问题,比这个义体出现问题严重几百倍。
我将脑硬体分析出来的异常数据传输给雇佣兵们,而咲夜则是不需要的,她习惯并乐于只充当计划的执行者,在和上一个高川的多次配合中,她在“副手”的位置上干得相当不错。一时间,车队安静下来,只剩下穿越丛林时和草地、石块和枝叶摩擦的声响。不时可以看到小动物飞快掠过的身影,昆虫也十分自然地存在着,到这里为止,没有任何危险和异常的征兆。
视网膜屏幕继续投放拉斯维加斯的城中之战。在我们进入丛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