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锉刀用暧昧的语气道。
“你们呢?什么来头?”丑陋男子冷眼将我们打量了一遍,“总之,不像是好人,不过,我也不在意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加油的话就自己动手,你们的运气好,我一个星期才来一趟。”
“你不住在这儿?这个加油站是谁的?”锉刀问道。
“当然不是我的,我只是负责管理而已,一个月只有一千元的工资,我还得到城里找一份正职工作。”丑陋男子冷嘲热讽般说着,将嘴巴里嚼动的东西吐在地上,带出一滩紫红色的唾液,“该死的,我还真不住在这个鬼地方。至于这个加油站的物主。哈,谁知道那家伙死到了哪里呢?反正在这种地方建的加油站就是个赔钱货。也许那个家伙都不记得了吧,不过,他没忘了把工资打到我的账上就好。”
锉刀认真审视着这个丑陋的男人。其他人也向他投去利刃一样的目光,然而,这些充满了没有经历过战场,甚至说,没有经历过如这些雇佣兵们所面对过的那些残酷战斗的人绝对无法想象的压力。却完全没能压倒对方。我看得十分清楚,这个男人正如他表现出来的一样,眼神也好,生理的细微变化也好,完全没有任何波动——就像是他完全感觉不到那种压力,面对的不是战士的枪口,而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