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姆正端着一张阴沉的脸注视着雇佣兵们的行动,留在客厅里的幸存者,和雇佣兵泾渭分明,没有半点主动打招呼的意思。不过,我想看似精干猎人的老汉姆可以瞧出雇佣兵的一些布置,但他似乎没有告诉其他人的意思。当我和格雷格娅走过他身边时,他也仍旧臭着一张脸,一声不吭。
锉刀靠在越野车旁摆弄她那箱子一样的设备,从箱子顶端延伸出去的天线一共有三根,每根都有两米长,但似乎还不够,她开始用物资中的其它材料做出扇面,接驳到天线上,又将数据线对接这个箱子设备和脖子后的终端接口。
“我们在那个家伙体内植入了微型定位仪。”锉刀在我来到她身边后解释道。
“通过子弹打进他的体内?”我问:“容易挖出来吗?”
“就看他的运气如何了,中弹的位置很讨巧,他一个人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也许他会想要找人帮忙。”锉刀微笑着说到,随即指着箱子屏幕上,一个时而出现,时而消失的光点说:“至少他现在还做不到。”屏幕上只有一条条的横线和竖线,连标准数据都没有,没有经验的人根本不知道,这简陋的图像到底能够说明什么。
“我们手头的材料,可以制作那种微型定位仪?”我不太了解,觉得有些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