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要指望你希望它变好时会称心如意”等等的论调。
现在,我同样有足够多的恶意猜测,然后,这些恶意猜测中,有不少会让这些幸存者更加恐慌,手足无措,他们以为现在已经足够糟糕了,但在我的视角来说,这种糟糕还没到达底线。所以,我从来都没和其他人谈论自己所认为的最糟糕的情况。
一直都被人如对待玻璃箱的白老鼠一样监控着——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太过糟糕的局面,甚至,我其实很习惯这样的环境,无论在我的记忆。还是其它高川的记忆数据中,被监控,被观察,被调整,被实验等等在别人看来难以接受的事情。对我而言就像是呼吸一样自然,但是对格雷格娅来说,似乎是很难适应的情况。
当我找不到明确的监控器时,格雷格娅表面上松了一口气,但眼睛中仍旧潜伏着焦虑和烦躁,正如她之前所说的,这明亮、开阔却又终日毫无变化的环境,让他们就像是赤身裸体走进阳光下的吸血鬼,好似连内脏都被穿透性的力量烧了个通透,没有一点安全感。所以。他们抗拒任何陌生人,抗拒走出木屋,在我们出现之前,始终将木屋和外界的通道封闭起来。只有那个封闭的,阴暗的环境,才能让他们得到平静。
幸存者们恶劣的心理状态,让他们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