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所有人都呆在这里,不要上楼,不要进房间。”
“我们可以做什么?”诺夫斯基问。
“做什么都可以,也许你可以试试做爱?”锉刀说了这么一句,雇佣兵们吭嗤地嬉笑起来。虽然被调侃了,换个角度甚至可以认定锉刀是在侮辱人,但诺夫斯基仍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我一度觉得锉刀是故意用这种言辞刺激的众人的,如果诺夫斯基动手的话,就会被用来杀鸡警猴,不过。诺夫斯基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锉刀的目光从沉默的幸存者们脸上一个个,没有人站出来反对,当然,我可以认为,这种沉默并不缺乏反抗的成份。不管他们心中的真实想法是什么,至少态度上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攻击性。在他们将那些会惹火锉刀的想法付之行动前,锉刀并没有再进一步压迫。
“不管你们做什么,在没有得到同意前,请留在这个客厅。”锉刀再次强调道:“三餐按照我们的规矩定时解决,睡觉也都没有问题,不喜欢光亮的地方,就自己找个角落,但不要离开客厅,不准回到房间,无聊的话自己找办法解决。”
“那么上厕所呢?”艾克娜插口道。
“看到那几位了吗?”锉刀指着雇佣兵们,说:“你可以随意找一个陪同,但不准离开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