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没有说话,但我却觉得脚步轻松起来。
我们开走了三辆越野车,正因为没有给老汉姆留下一盏煤油灯,因此在分配上没有出现捉襟见肘的尴尬。每辆越野车都需要一盏煤油灯来提供安全保障,而步行的人却比坐车的人多,如果在车外行走的人们只剩下一盏煤油灯的话,我们要面对的情况一定相当紧迫——尽管我、咲夜和锉刀都不担心黑暗的侵蚀,但是,排除咲夜的具体情况不提,锉刀本人是无法看穿黑暗的。正如之前引爆木屋一样,如果我们三人落入黑暗中,就必须通过连线来解决感知问题,而通过实体的数据线来对接。无疑会大大降低自身的灵活性,对战斗十分敏感的人一定会难以忍受这种拘束的感觉。
这一次我们的目标很明确,隐藏在木屋地底的机关是存在的,咲夜的钥匙也的确合趁,那么我们开启之后。即便在当时没有出现征兆,但一定不是毫无用处。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中值得怀疑的地方不多,除了木屋之外,湖边码头就是下一个选择。我们提着煤油灯在黑暗中前进,一路沉默无语,狂风没有丝毫停歇,不停拍打着树林和我们的身体,让人产生一种自己仿佛身处于半个世纪前,是一支只使用简陋设备,试图穿越某个险恶环境的探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