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我便来了拉斯维加斯,这是我代表耳语者对你这位朋友做出的诚意之举,但也希望你能明白,耳语者有自己的行动原则。”
席森神父和我对视半晌,我不知道他从我的眼睛中看到了什么,又希望看到什么。不过,我知道自己此时十分平静,脑硬体以机械般冰冷、理性而逻辑的模式调节着这具义体的运作,我不觉得他能依靠观察心灵的窗口来揣测我的想法。不过,和他一样,我同样在通过视网膜屏幕观测分析着他的言辞和态度中所透露出来的信息。
“你的左眼……”席森神父打破沉默问道。
我下意识按住了左眼,在失去这颗眼球之后,这里一直隐隐作痛,时而还有一种左眼并未失明,似乎看到了什么的错觉。眼眶一直存在肿胀感。仿佛那已经不存在的眼球,不时在眼眶中如心脏般鼓动,在瓦尔普吉斯之夜的深层所体味到的左眼异变,至今仍旧有清晰的感觉残留下来。让我甚至会觉得,这颗导致右江异化的左眼,并非彻底脱离我的身体,我们之间冥冥中存在某些不可说明的联系——如果这种感觉是真实而正确的,“江”并没有让我彻底失去这只左眼,那么我一定会再次遇到异化右江。
左眼眶的空洞和失去眼球的痛苦。让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已经远离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