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耳语者能够慎重考虑一下。”荣格也插口道:“这个计划攸关整个世界的变革,如果我们失败了,那么这个世界就很难再有第二次机会了。虽然亚洲很遥远,一直在和平中度日,但这也意味着,亚洲没有足够的神秘力量。我们将要打击的,是全世界的敌人,我们也希望,亚洲方面能够作为联合国际的一份子提供自己的力量。”
“这么政治性的话题,不应该是政府机构的工作吗?”我对荣格说:“耳语者无法代表亚洲,和政府机构也完全没有关系。”
“即便是神秘组织,也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对这个世界的安危有不可推卸的职责。”荣格的语气虽然严厉,但表情还是和在统治局里见到的一样,老是板着一张脸,声音也不大。从他的态度来看,似乎比走火隶属的组织更接近政府部门,也许本身就是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
“是的,你说的很对,荣格先生,但我们耳语者有自己的判断和做法。”我说。
“如果你们的判断出错了呢?在过去,每个人都有出错的机会,但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了。”荣格再一次严肃地说到。
“我们有自己的先知。”我没有半点情绪地对他说:“就像你们根据某个先知的判断,制定了这项计划,并已经开始这项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