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独有的神秘是不足够的,何况,我不觉得‘神秘’是像大米一样可以自己量产又推陈出新的资源。如果打算掠夺其他‘神秘’,并将之当作筹码的话,就像是赌博一样,‘神秘’的危险性随时都有可能让你们入不敷出。”
席森神父的质疑获得了这个房间中除了咲夜以外的所有人的赞同,也许就连锉刀本人,出于合作伙伴的角度,同样希望能够得到解释,因为,席森神父的说法让耳语者的发展正在步入一个错误的道路。以合作者的角度,代表雇佣兵组织的锉刀自然不希望耳语者变得弱小,导致亚洲方面利益和话语权产生重大损失。
“不,我们当然没有构建出这样的系统。”我平静地微笑着,“我们只是不以正常的角度,正常的规则来干涉这个世界而已。”
席森神父和锉刀似乎明白了我的暗示,两人的脸色并没有一点好转。
“我不理解,也不想理解,你们在玩火,高川先生。”席森神父的口吻凝重起来,“你的意思是,你们打算破坏游戏规则?”
“不。我们只破坏正常社会的游戏规则。”我说。
“就算是神秘组织,也不能完全脱离正常社会的规则和模式,因为我们也是在这样的规则和模式中诞生的,并在这个规则和模式中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