锉刀的暗示,只是说:“就算我们认为计划会成功,也仅仅是建立对计划的评估上的,而并非出于预言本身。”
“好吧,我姑且相信。”锉刀来了精神,陷在沙发中的身体猛然直起来,追问到:“那么,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就像高川说的那样,这才是我们感兴趣的东西。”
席森神父沉默了一下,说:“在回答之前,必须达成契约。”
“在这里谈这种事情没关系吗?”在我和锉刀回答之前,清洁工突然开口了,她用眼神巡视了一下房间。
“没关系。”席森神父说:“我已经对这个房间的监控系统进行干涉。”
“哦?”锉刀眯起眼睛,“直接在控制室做的手脚?”
席森神父露出深沉的笑容,反问到:“你们真的没有感觉到这个房间有什么不同吗?”
什么不同?众人面面相觑,但是,既然席森神父这么说了,自然意味着,这个房间和之前存在不一样的地方,对监控系统的干涉早就已经开始了,然而,没有人察觉——锉刀的脸色紧绷起来,她忽地站起,闭上眼睛试图找出异常份子。不过,在她感知到之前,视网膜屏幕已经将结果呈现在我的眼前。
直接视网膜屏幕是观测不到的,仅仅用身体的感受性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