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没有人仅仅因为这愈加变得犹如针尖剑刃般的敌意就做出反击的行为。拜这个不知道意欲为何的斗篷女,停留在我和咲夜身上的注意力被大大分摊了。斗篷女终究还是没有将敌意转化为具体的行动,她毫不停留地走向电梯,一路上所经过的地方,交谈声和笑容都在减少,她所准备搭乘的电梯,也主动有人让开。在众人的虎视眈眈中,斗篷女在踏入电梯的一刻。那已经变得十分清晰的,如浪潮般不断向四周涌动的敌意,陡然一减,在电梯门合上的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服务中心大厅那好似被冻结般的气氛才开始出现回暖的迹象。自然是有人对这个斗篷女所营造出的气场不感冒,直接表示不满,也有人进一步谈论这到底是什么人,不过,在我和咲夜收集到的声音数据中,没有人能够对这个陌生的女性做出明确的判断——她和我们一样。似乎是第一次到这个服务中心的新人。
“那个人……”咲夜的声音通过数据线传递到我的脑硬体中,“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是熟人?熟悉的敌人?”我问道。
“不,不是熟人,但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咲夜的声音顿了顿,有些犹豫地说:“我觉得,她和我很相似。”
咲夜的解释十分模糊,连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