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现在这种模样的我,是很难解决掉对方的。
想要躲过去也不可能,必须杀死它。
虽然还没有正式碰面,但是,这些对门外危险的认知越来越强烈。
我左顾右看,尽管之前已经好几次确认过,这个电梯里没有任何可以充当武器的东西,但是,一种本能般的感觉,却驱使我继续这么做。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头顶上方的图案陡然变成了一个更加形象化的形状,渐渐的,天花板不再是金属制品,而是变成了爬着蜘蛛网的老旧水泥墙砖,那个图案被蜘蛛网和尘埃遮挡了,看得不太清楚。我呼吸的空气中。浮现一种刺鼻的氨气味道,这让我恍然清醒,这才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经不是金属的电梯,而像是更加狭小的厕所间,而且,还是十几年前的老款式,没有嵌上瓷砖的地方长满了青苔。便池也肮脏得让人作呕。
我下意识往裤子口袋里伸手,不,应该说,在我的手插入时,才察觉这身病人服其实是有口袋的,而且口袋里还装着某样手感熟悉的东西——掏出来一看,原来是香烟,骆驼牌的,包装已经被撕开,烟只有一半。烟盒的另一半空间塞有一个打火机。我本能地,惯性地,将烟抽出一根点燃了,塞进嘴巴里。
不是幻觉,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