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人解释“江”的存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以,也无法解释“境界线”的存在,无法解决“出去”的问题。
只能等待“江”的下一步动作——极度被动,但也无可奈何。在这种无可奈何,无法可想,不能从本质上解决的程度上,“境界线”比“瓦尔普吉斯之夜”还要严重。至少,虽然花费了一番工夫,但至少包括我在内,有许多人,尤其是纳粹,主动地从瓦尔普吉斯之夜中脱离了。但是,我不觉得,在这个境界线里,有人可以主动离开。
“我们在什么地方?”汉克反复确认了一下终端,但其确认的结果是,我们并不位于既定的位置——从电梯中走出来后,我们抵达了一个即便在终端中也没有标注的位置。我早已有所准备,汉克也被我告知过,这里不是正常的世界,而是一个意识态的世界,包括事物的形态,以及结构位置,都会产生一些似是而非,甚至是截然不同的变化。但是,在他亲身体验到这一点后,仍旧露出震惊和无奈的神情。
明明是走在基地的通道中,但是,却无法确定,这条通道到底位于基地的哪个位置,并且通向什么地方。它像是真正存在的,但其实只是意识的显现,这里的一切,也许会比正常状态下更切近真实,但也可能更加虚假——因为,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