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千万不要用被你干掉的家伙去评估那个女人的实力,否则,你会做噩梦的。”男人耸耸肩膀。
“席森神父和她交过手?”我问。
“就是席森神父才能赶跑她,但是,我不觉得席森神父能够战胜她。”男人挠了挠头发,说:“和一个三级半魔纹使者斗得旗鼓相当,你可以想象一下。”
“然后呢?”我说。
“具体情况,要说清楚挺麻烦的。有点复杂。”男人仿佛不太想为我解说下去了,于是含糊盖过,对最后一名还没动手的来自某个神秘组织的男人说:“换你了。不过,其实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战斗了,他们很强,不是吗?”
我看向最后的这个男人,他的体格强壮,却也十分匀称,面容有些老态,遍布风霜。脸颊上还有一道刀疤,敞开衬衫的胸襟,露出的胸口肌肤上,也有不少伤痕。显得十分精悍。他的气质很奇怪,并不是士兵,但也不像是恶棍。仿佛他所受到的伤害,从一开始就不在正常的战场上。他没有接受过士兵那日以继夜的体系化训练,所以没有军人的严密和规矩,但也不像是街头恶棍那样只凭借凶狠去使用自己的身体能力。
他给我的印象十分模糊。脑硬体从初步观测所得到的线索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