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火”的飞行速度进行比较的话,它快得就像是一直都在那里一样。
我扶着地面,匍匐身体,双脚发力,如同飞行的箭矢般,紧贴机身从通道中疾驰而去。即便跃出机身,身处半空时,但仍旧有一股冲力推着我,让我宛如踏在实地上,沿着这些“喷火”飞行的方向逆行而上。世界的时间,似乎快要凝固了一般,缓缓地流淌,在我的感知中,这些高速飞行的“喷火”就如同缓慢流动的粘稠液体。远方的爆炸,以及从锉刀处射出的子弹和箭矢,都呈现一种慢镜头的状态。在这个缓慢的世界里,只有我的速度是正常的,不,应该说,比平时更加快速。
我跳上第二架“喷火”的机头,臂刃扎入其中,沿着机身中线直剖到机尾,然后跃上第三座战机,依葫芦画瓢。
完全没有难度。它们和我比起来,太迟钝,太笨重,太脆弱,就如同切割黄油一样。我沿着无形通道所构成的路线,一路斩破了十三架战机,于最末尾的一架“喷火”上跃向锉刀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