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另一台“喷火”的机身上。
这台被我们借力的“喷火”被锉刀打坏了螺旋桨,步入失事的后尘。而我则用臂刃扎入自己所在的这台“喷火”的驾驶舱开合处,摧毁固定锁后撬起来,一股冰冷又充满怪味的气体泄露出来。“防腐剂?”锉刀皱着眉头咕哝到。这些气体就像是气化的干冰,十分浓郁,似乎就是造成驾驶舱显得朦胧的物事。
在这片随风散逸的气体中,驾驶员朝我抬起头来,他全副武装,连头脸都藏在飞行头盔和呼吸面罩中,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吃惊,不过,那已经无所谓了,锉刀开枪打爆了他的脑袋。
当我用臂刃贯穿他的咽喉,试图将他挑出驾驶舱的时候,这个本该成为尸体的家伙却突然用双手抓住刀刃,试图发力将我摔出去。锉刀没有错愕,抓住我的手臂,一同发力将这具尸体抬起来,自己则翻了进去,将倾斜的机身重新稳定下来。而我也在这个时候用另一支臂刃削掉了这个“诈尸”的驾驶员的手臂,在其摔落机身之前,更是砍下他的脑袋,用刀刃钉穿了,一同带入驾驶舱中。
这个时候,锉刀已经彻底控制住了这台“喷火”,其他的“喷火”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般,仍旧按照既定的路线飞行。锉刀伪装“喷火”失速,脱离了机群,而在这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