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失去速度,向下坠落,即便锉刀勉力控制,也险险擦过好几处障碍物。直到锉刀骂骂咧咧地用左轮的枪柄砸碎了表盘,这才意外地重新点燃了发动机。
“我操,果然就是破烂玩意。”锉刀唾了一口,用一脸得意的表情对我说:“还好我有经验,对付老古董,不敲打一下可不行。”
虽然这么说,但我们的处境并没有本质性的改观,磅礴诡异的气流对机体的影响仍旧在与时俱增,唯一比前方的机群大部队有利的地方,就在于这架“喷火”的结构大概挺扎实,周围也没有脆弱机体的包围。席森神父曾经通过气流来观测物事,但是,也许是距离太远了,也许是战斗十分激烈,让他无法收集远方因为自然连锁反应的气流带来的资讯,也无法分心对太远的,太细节的气流进行控制,所以,我们得吃上一些苦头,才能抵达那边。
“我觉得他是故意的。”锉刀撇了撇嘴说。
“会在抵达之前就坠毁吗?”我盯着远方的特混飞行大队的状况,询问我们自己的情况。
“很可能,随时准备好跳机吧。”锉刀不怎么担心,说到:“这些混乱气流应该是超能间接制造的,规模越大,就越容易被锁定,只有我们两个人,加上你的移动速度,又没有敌人的干扰,也许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