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界线,则更像是一个精神病人的意识世界。
在大多数时候,精神病人比历史学家更加危险。
“你不也是意识行走者吗?”锉刀反问到:“如果你也想不出办法来,我们就只能呆在这里干瞪眼了。而且,如果没有绝妙的主意,我可不会干。”
“也许有办法。”我实话实说,“但是,并不确定,得做个实验。”
“什么?”锉刀问,但我无法明确回答,因为,这仅仅是一种感觉。因为夸克的存在而产生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可以冲破这片军队的封锁,但是,到底和夸克有什么联系,却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锉刀盯着我。见我沉默,便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我在心中呼唤夸克,不一会儿,乌鸦便从遥远的天际疾飞而来。我抬起胳膊,它稳稳落在我的前臂上。锉刀在一旁看着我们两个,似乎在琢磨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不过,不需要她琢磨多久,一种本能般的感觉,好似涌泉一般流淌在我的体内,在我的思维开始转动之前,手腕内侧的魔纹再一次发热,这种灼热似乎沿着神经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流串,就像是火烙一样,我痛苦地弯下腰来。这种痛楚无以言表。它似乎是从身体基因的深处,又像是从灵魂的深处迸发出来的,魔纹的火热,仅仅是一个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