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存在而已。
就如我在夜深人静时,喜欢听的那首歌:
生命对每个人都不公平也没道理,只能扑向泥泞,迎向那阵骤雨。
这条街一路泥泞,就像人生,不过是一场即兴。
整个世界正在对我们挑衅,就算如此还是得无惧前进。
感性就像是电流,沿着我的每一条神经的流窜。我的手微微发抖,耳中传来越来越响亮的脚步声,在连锁判定的观测中,头戴防毒面具,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察觉到走廊上的杀戮,警惕而快速地包围了这片舱室区,再有几分钟,他们就会发现我们的藏身之处吧。然而,我的手之所以颤抖,并不是因为惧怕,我的耳边回荡着深夜中的歌曲,并为之感动。
我是一个精神病人,我的思维和正常有着极大的区别,我的三观不完全正确,甚至和主流价值观背逆,但是,我所感受到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活着的温暖和力量。如果有可能,真不想再回到那个塞入了脑硬体的冰冷躯壳中,只是,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太多的选择。
“他们来了。”锉刀也聆听到了士兵们的动静,她看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我在害怕,于是对我说:“别像只鹌鹑一样躲在角落里,你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高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