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说:“反过来,经常出现吃河豚中毒死亡的新闻,但尝鲜的人却也同样络绎不绝呢。”
“……高川,你现在很闲吗?”锉刀反问到,虽然没有开门见山,但她希望我闭嘴的意思,还是十分清晰的。
“也没了,不过,现在的确是什么都做不了。”我面无表情地说:“在天门里积累了许多压力,一直都没办法释放出来呢。”
“……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你也有这样的一面,你该不会是吃了什么怪东西吧?所以脑袋里长满了寄生虫?”锉刀的语气尖刻起来。
“别说得那么吓人嘛,锉刀。”我的脑硬体也会长寄生虫的话,倒是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寄生虫可以适应那种环境。的确。正如锉刀所说,过去的我似乎还从来没有这般说过怪话,冷嘲热讽什么的,但我不觉得自己此时的行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硬要说的话。自从在“天门”中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有了那种糟糕的体验,产生了令人矛盾的碰撞后,即便离开意识态世界,仍旧有一股我自己也说不明白的东西,在心中横冲直撞,无法平息下来,那像是力量,但又像是情绪,被脑硬体压制着。却也正在推动着脑硬体快速运转。
就像是,有什么欲吐不快,却又暂时被堵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