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腥红色裸眼吞没了。
在冲击之中,我原本的上升趋势产生偏斜,本该错过腥红裸眼的轨迹,被纠正过来。在我还未从极度的恐惧中,恢复义体的工作时,手中的刀状临界兵器,已经扎入了腥红裸眼之中。
这于我而言。绝对算是一种偶然,一场意外,但是,在这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证明了,对于“江”而言,只是一件早有预谋的事情。无比顺利地将高周波泛域切割装置刺入后,巨大的阻力让我无法继续下去,而给我带来了巨大恐惧的这个异常之物,就像是被刺穿的气胎般瘪了下去。然而。这并非是它被消灭的征兆,仅仅是在改变那巨大的形态,以便于进行下一步而已。
我紧抓着临界兵器,因为义体不受控制的缘故,根本无法松手,而临界兵器扎入裸眼的同时,也宛如被它锁住了一般,即便它呈现干瘪的现象,也没有任何松懈的可能。巨大的力量,将处于辐射冲击和光芒中的我们紧紧维系在一起。
干瘪的腥红色裸眼,最终变成了一滩铺满半空的血色液体,四周的灰雾在这个过程中不断被吸入其中,似乎由此增长了这片液体的浓稠和体积。下一刻,浓稠的近乎沥青般,淤积在一起,露出层叠纹理的血色液体,灵动而凶猛地贯穿了我的左眼——那里的眼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