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应付‘江’,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在我的身上留下的痕迹呢?”我反问到,但是,看他的眼神,也能知道,口头的辩驳毫无意义,所以——
“如果可以做得到,就来试试吧。”我站起来,对其张开双手。
“是啊,寒暄到这个时候,也应该结束了。”艾鲁卡正准备站起来。之前张开双手,假装一副不设防以示嘲讽的我启动了伪速掠,以这个状态下最速的界限猛扑上前,朝他的脑袋挥去拳头。
谁会在面对死敌的时候,还讲究风度和公平呀?至少,在脑硬体中,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会为此感到羞愧。我从来都没有小看艾鲁卡。他的到来,他的说法,如果不是没有一定程度的可能性,是不可能付之行动的。如果他真的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那么,只要让他没机会去做就可以了。
我已经用尽全力,虽然并非是最强的力量,但是。在没有足够时间积蓄力量的情况下,也无法突破这个极限。
艾鲁卡才刚刚起身,动作还没完成,拳头已经轰击在他的脑袋上,下一刻,那颗脑袋就如同水袋一般破掉了,鲜血和肉沫噼里啪啦地甩在对面的舱壁和玻璃上。维持起身姿势的无头身躯,从颈部喷出的血柱直直喷起,场面血腥无比。如果是普通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