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心头。也许,我的目光透露出奇怪的信息,咲夜的脸上浮现疑惑,问道:“怎么了?阿川。”
“不,没什么。”我顿了顿,还是没能将那种异常描述出来,说得不清不楚的话,反而会让对方更加无法理解吧?总之,我认定了,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并非是危险,仅仅是不对劲而已。咲夜很正常,但是,这种正常。却和我的感觉有些格格不入,就如同齿轮的咬合仍旧紧密,但是,也许在规格上。出现了一些问题。
我想,自己需要一点时间。
“我睡了多久?”我问道。我当然明白,自己并非做了噩梦,幽闭机舱和境界线中发生的事情,也绝对不是一场梦境。只是,在体现上,在他人的观测中,或许是以“一场噩梦”表现出来的吧。这种情况我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并不感到奇怪,也不打算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因为,那是连我自己都无法完全理解的事情,说给他人听,也只能让对方更加混乱吧。况且。就算我想说,也无法将清晰的轮廓串联起来,因为,那实在是太过复杂,太过漫长,太过匪夷所思的故事。
“半个小时。”咲夜说:“一开始还好好的,但是,后来你的表情变得痛苦。我想叫醒你,却怎么都做不到。后来你的表情不那么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