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不赞同的,他们只感到害怕和恶心。
“你们怎么能那么做,太危险了!”
“谁是你们的头?”
“高川。他很厉害。”
“别跟他玩了!听见没有?我要找他的家长!这个孩子得好好教育才行。”
我被狠狠训斥了一顿,同伴们一个个离开了。
随着年纪的增长,大人教会孩子们什么叫做恐惧。
我起初死不悔改。依旧在房檐和墙顶上奔驰,但当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也不在众目睽睽下逞能了,因为其他人都觉得那太无聊。而且有些蠢,他人诧异的目光把我当做戏子。
然后,我成了一个优等生,不涉及危险的行为,不参与体育活动,一心放在学业上。
但这只是为了避免孤独。
我惯于将自己打理为优等生的表范。将中短发细细梳理,露出知性清秀的面庞,有时会戴上平光眼镜。校装一丝不苟,像贴膜一样裹住匀称的身躯,还入了学生会,积极参与学习竞赛。每个学期末,个人评价报告里的赞扬几乎要溢出格子。
尽管如此,那些不安定的,超乎常识和共识的因子,还潜伏在身体、灵魂和血脉之中。
这就是我,伪装成一个优等生,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