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特殊,我所看到的,仍旧是“自己仅仅是一个脆弱的病人”而已。我进入过“现实”层面,我的心理,即便在那个时候,也十分强大,但是,那无法让我改变什么,甚至于,根本没能做到什么就已经死亡。
我已经了解到,真正的自己,是多么的脆弱和无力。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这么脆弱而无力的自己能够看到希望的曙光,有怎样的付出,可以让自己获得最终的胜利。思考的终点,在确认了自己能够付出的一切后,才有了这样的结论——病弱的自己唯一可以付出的,其实就只有这灼热而病态的情感而已。而能够接受这份情感的“江”,却是“病毒”的变体,拥有我所估测不到的可能性。
于是,我付出了自己唯一可以付出的东西。
而我也十分确认,除了这么做,没有其它的方法。所以,自己唯一能够做到的,必须做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