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被颠覆了——LCL没有接触外部世界的感官,也没有多变的生理活动,但是人格意识却在数据化方式的呈现中,表现出复杂而又活跃的变化。主流生理心理科学的前置条件,几乎被彻底地颠覆了。
为了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自己又能够利用这种可能性做点什么,研究者们懵懂而又固执地,乃至于不择手段地行走在一条连他们自己都感到害怕的道路上——是的,并不是所有的研究者们都犹如机器般冰冷,亦或着如同狂信者一般狂热,即便是主导“人类补完计划”的安德医生也会在独自一人思考的时候恐惧着,因为,看不到前方的模样,这种来自“未知”的恐惧,正是人类最本源的恐惧。
未知的“病毒”,未知的“病变”,而研究者的计划,只能基于自己所了解的情况,进行类似于没有充分可行性证明的脑内补完的计划。然而,身为科学工作者,却又在面对这种源于未知的恐惧时,产生一种固执向前的动力——因为不明白,所以要弄明白,因为看不到结局,所以要坚持到结局的到来。每个研究者都知道,因为自己的无知,所以有可能会引发一些可怕的结果,但是,即便是再可怕的结果,也是结果。结果本身,就是他们所追求的,所坚持的初衷。
这样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