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摸到的地方,有温润的水渍。他突然知道了,咲夜在哭,但是,他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哭,感性没有起到半点解析的作用,反而更让他茫然。“为什么哭了呢?做了噩梦?”
“我,我也不知道。”咲夜哽咽着,说:“不过,太好了。高川,就是我知道的那样。”
“我……”义体高川顿了顿,虽然他明白,自己相当于是从另一个世界线跳跃过来的高川,由此可以引申出各种各样的逻辑,去证明“自己不是此时的咲夜所认识的高川”。但是,他的脑海中,有一种冲动,将这些“正确的可能性结论”给抹消了,只剩下一个答案:自己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就是对此时的咲夜最好的回应。而且,也是对自己而言,最正确,也最应该,最理所当然的回应。
他感觉到,身后的咲夜,是多么用力地用她的额头顶着自己的后脑勺,仿佛要用尽全部的力气,进入他的脑海之中。他顺从了心中的感性,安静地,反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过了半晌,咲夜的哽咽声缓和下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撑住义体高川的肩膀,将自己的身体推开。
“没事吧?阿夜。”义体高川这才转过头,打量着她的表情。
“嗯。”咲夜用鼻音回应着,说了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