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产生的末日幻境,是绝佳的验证“超弦理论”乃至于“大一统理论”的平台,但并不意味着,“病毒”是可以用超弦理论和所谓的大一统理论去论证的存在。
要对抗“病毒”,最好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产生“抗体”——这是我一直在坚持的最朴素的原理。在一切获得“抗体”的因素都已经具备的情况下,没必要再绕开它去走弯路。
“病毒”无法观测,所以,“抗体”也无法观测,但是,只要能够对抗“病毒”,就意味着获得了“抗体”。我的再诞,“江”的本质,以及末日幻境中所出现的对抗性,本就是一种抵抗“病毒”的象征。
所以,我所要做的,仅仅就是在对抗中取得胜利,而不是夺取精神统合装置和人格保存装置。那种事情根本就不是重心,甚至谈不上是途径,仅仅是一种对抗性的象征而已。我的敌人,也并非末日真理教,不是所有试图争夺精神统合装置的任何神秘组织和人员,更不是末日幻境本身,“现实”就更遥远了。
我在这个瓦尔普吉斯之夜里,没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没有必须遵循的步调,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便是配合“江”的行动,维护它的意愿。真江也好、富江也好、左江也好,那些只是闪过就消失的各种“江”也好,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