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到目前为止,这种变化并不彻底,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个瓦尔普吉斯之夜是否真的存在白天,亦或着最光明,最温暖的时间段,就仅仅是当前这个黎明般的样子。无论在境界线中,还是在瓦尔普吉斯之夜里,都很难准确把握时间的流逝,以意识形态存在的我,也没有生理时间可言。钟林区的钟盘上,指针还在走动。但时间的指向却是各部一样,更加增添了时间感的错乱。
距离上一次战斗的结束,过去了多久呢?我不用睡眠,也无需进餐。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做任何事情,但也正因此,除了书写自己的冒险故事,在大多数时间里别无它事可做。我不是精神病人,却不是疯子。当然不会每时每刻都想着去战斗,无缘无故去给自己找个敌人。相反,在很多时候,我都是一个和平主义者,我的战斗,仅仅是因为生活需要我去战斗,仅此而已。
所以,现在,我只是坐在窗边,注视着缓慢变化的风景。
真江在做什么?这个问题显而易见。她几乎没有空闲的时间,却也可以说,她无时无刻都处于比我更空闲的状态。她是“江”,无论是以相对物质性的形态,还是在所有的意识态世界里,都拥有着绝对强大的力量,理论上,在末日幻境里,不会有比它更强大的存在,乃至于在“现